西瓜西瓜鸭🍉

-以我心头血,续尔还魂灯。

吉日良辰,适合离婚?(番1)

*文笔复健,浅写一点曦澄孩子们的故事,也就是将原计划的番外提上日程。

*全文时间线:观音庙事件一年后。ABO世界观,先婚后爱梗,重度ooc。有私设和原著描写。

*本文生子,请注意避雷。

*前文请看:(拾玖) 

  

蓝江两家新一代继承人的出生,给修真界添了不少的喜气。就连向来板着脸的蓝启仁老先生看到两个侄孙都是乐呵呵地笑。

 

魏无羡经常乐悠悠地转着笛子跑到寒室看看这个,逗逗那个。

 

“江澄,你还真别说,你这俩孩子生得还真是好!”魏无羡轻晃着陈情上的红流苏,惹得对着蓝曦臣怀里的孩子咧着嘴止不住地笑,小家伙似是对这流苏十分感兴趣,扬着小手便要抓。魏无羡见这孩子可爱,笑道,“儿子像极了蓝大哥,女儿像极了你!”

 

“这还用得着你说啊?”江澄虽口头上没好气,但其实是十分得意的。

 

忽而魏无羡好似想起了什么:“所以,你这一双儿女,取名字了吗?”

 

“……”江澄仿若没听到似的,继续哄着怀中的女儿,小丫头安静得很,不哭也不闹,只是睁大了眼好奇地望着周围的一切。

 

魏无羡望了蓝曦臣一眼,对方只是无奈地笑笑,顿时感觉好像不太对劲。他凑到江澄身边,又开始逗起了小丫头:“你儿子女儿,我总不能一天到晚跟着你喊‘儿子女儿’吧?”

 

江澄白了他一眼:“你能正经点吗?”

 

魏无羡嗤地笑出声:“所以你倒是告诉我名字啊?”说罢,顺手端起案上的茶盏,刚喝了一口,便听得江澄悠悠说道:

 

“小子名叫蓝日花。”

 

“噗————咳咳咳咳咳咳!咳咳!!!”一口茶水应声喷出,接而便是一阵猛烈的咳嗽。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,咳得整张脸都变得涨红:“什……?什么?!”魏无羡憋着狂笑,又抬手给自己拍着胸口顺气:他要是咳死在这里,江澄可就是实打实的“凶手”!

 

“我说,男孩叫蓝日花!”江澄不耐烦地重复道。

 

“我还‘江日草’呢!”魏无羡吐槽道,“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!”

 

江澄一脸不服气:“你倒是取个来听听?敢让我儿子女儿叫得跟‘随便’一样的名字,我立马放仙子!”

 

一听要放狗,魏无羡便怂了几分,道:“别别……取名取字这种事,应该让蓝大哥来呀。”

 

蓝曦臣笑道:“‘日花’此名,乃是晚吟在莲花坞养胎时所取的。当时本是见着满湖的莲花开得极好,想着有诗云‘日出江花红胜火’。其实也是很有意境的。”

 

“就是,听到没!”江澄挑眉道,眼底装满得意,仿佛在说:“蓝曦臣都说有意境。”

 

“……”魏无羡欲哭无泪,揉着眉心在心底叫嚣:“大哥,你就宠他吧!早晚给你宠后悔!”

 

“不过,”江澄对上蓝曦臣宠溺的眼神道,“女儿该取什么名呢?”

 

魏无羡苦口婆心:“不是我说,你好歹起个能上族谱的名!”

 

“‘蓝日花’这名字怎么不能上族谱!”江澄反驳道。

 

魏无羡则一手背向身后,一手执书卷,模仿蓝启仁的语调:“阿澄啊,此名可作乳名,可不能成规矩啊……”

 

一想到蓝启仁可能确实要在耳边磨茧子,江澄沉吟半晌,偏头看向蓝曦臣:“那,就作乳名?”

 

蓝曦臣莞尔:“晚吟决定就好。”

 

“那这名字还是没个着落啊!”江澄又看向魏无羡,大有“你今天不给我把这事解决,别想活着离开寒室”的架势。

 

蓝曦臣一面逗着小娃娃,一面喃喃道:“《苏氏曰》有云,‘愈愈,益甚之意。’不若……就叫蓝愈,表字进之。如何?”怀中的小娃娃听了,发出咯咯地笑。

 

江澄默认蓝愈这名字比蓝日花要强些,又问道:“那小丫头呢?”

 

“江慈。慈者,爱也,柔也,仁也。取字‘慕柔’。”蓝曦臣走到江澄身边,望着

在江澄的臂弯里睡得极安稳的江慕柔,本就上扬的唇角忍不住又弯了几分。

 

蓝曦臣给女儿取名“慈”更有另一层用意:慈,从心,从兹。兹意草木茂盛,兹与心合起来乃是有愿其茁壮之心。

 

按说小孩子爱哭本是天性,可江慕柔是个特例,出生时哭声便如刚生下来的猫儿叫似的,不似蓝进之哭声洪亮。纵使蓝曦臣略同药理,可见此情景难免有些心慌,请来医师一瞧才知,江慕柔体质有些受江澄早年误服的幽心草影响,相较于寻常婴孩要偏寒些,因此也会体虚怕冷。若仅是这样倒也罢了,偏偏医师嘱咐了一句话,让江澄和蓝曦臣的心一下子又都悬了起来。

 

“此女体弱,若想让她如同龄人那般年少习武恐不得当,目前只得细细将养着,来日如何······只能看天命了。”

 

为这一句话,江澄还在调养的时日里夜夜梦魇,有时梦到江慕柔长大的样子,有时梦到江慕柔跑着扑到他怀里,笑着喊“爹”,可当他抬手要拥住女儿时,江慕柔却化作一缕轻烟,不见其踪影。

 

“慕柔!”夜间本在熟睡的江澄猛地睁开眼,额间的薄汗、眼角的泪痕,还有惊醒时下意识喊出的名字,无一不在揪着蓝曦臣的心。

 

蓝曦臣揽过江澄的肩,另一只手搭上江澄的手,发现他的指尖冰凉,他无奈叹了口气,只得轻声安慰江澄道:“慕柔和进之乃同胞,想必不会有大碍的,晚吟也莫要太过忧心了。”

 

话虽如此说,可蓝曦臣比谁都明白,江慕柔若想成为云梦江氏的宗主,就必须熬过更多的磨难。姑苏蓝氏日常的修道之法于一个体弱的孩子来说,毕竟是苛刻了些,因此他心里多少有了个大胆的想法。

 

“晚吟,不如带慕柔回莲花坞养着吧。”

 

————

五年后。

 

“蓝日花!你一天到晚就欠揍,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吗?!”

 

江家弟子对于这种看着宗主一边提溜着紫电,一边拎着蓝氏少宗主的衣领的现象,表示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是见怪不怪了。

 

江澄望着着此刻在面前装得跟乖顺的小鸡仔似的蓝进之,气不打一处来,这小子竟然敢翘了功课,还撺掇着江慕柔跟他去打山鸡!

 

要问当初蓝曦臣提议的是江澄带江慕柔回莲花坞,蓝进之为何也跟了来?江澄原本只带了江慕柔回云梦的,可刚到地儿没多久,蓝曦臣却也怀抱着蓝进之跟了来。问了才得知,蓝进之和这江慕柔彼此互有感应似的,江澄带着江慕柔下山没多久,蓝进之便嚎啕大哭,即便魏无羡用陈情上的穗子,还是蓝曦臣转着手里的拨浪鼓都无济于事,无奈之下只得将蓝进之也抱了过来。

 

说来也是奇了,刚进莲花坞,蓝进之的哭声便渐渐小了下来。

江澄扶额:“这小子以后大概是离不开慕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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